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表姐救命
舒华是平京育才中学的校花,纪建国是育才中学的篮球队队长。

  纪建国一直喜欢舒华,从高二到毕业工作。他工作努力,虽然钱不多,但是 只要能够得到的东西,就一定会给舒华买。舒华似乎被他感动了,两人真的谈起 了恋爱,一年后,舒华嫁给了纪建国。

  两人育有一女,取名叫纪舒。

  纪舒的母亲舒华有一个姐姐,也是极好看的,舒华姐姐有一个女儿,叫顾纯 熙,纯熙比纪舒大六岁。纪舒从很小就听说过纯熙表姐的大名,大概就是八岁就 发表文章挣稿费的天才少女之类的。

  纪舒很是像她母亲,从小生得漂亮可爱。不过除此之外她只是个普普通通的 小女孩。直到她五岁那年,母亲舒华不知为何抛弃了父亲和自己,甚至抛弃了娘 家的人,离开了家,独自去了鹏城,和一个官二代好上了。

  大概是出于某种扭曲的占有欲,舒华在抛弃纪建国父女二人之前,还以计划 生育和不愿意带套为理由,骗纪建国去做了结扎手术。

  结扎手术是会切断输精管的,使得男性不可恢复地失去生育能力。

  用舒华的话说,就算她攀上了别人,但是也不想篮球队长初恋男友和别人生 孩子。

  纪建国开始酗酒。经常喝醉,喝醉了以后就开始发酒疯。

  纪舒这时候才开始感觉到生活的痛苦。她的母亲离她而去,她的父亲常常喝 醉,然后就骂她,打她,似乎把她当成了仇人。也许是因为不幸的经历,纪舒迅 速的早熟。她一点不像五六岁的小孩一样,她忍受这生活的苦难,尽量不给父亲 和别人添麻烦。

  直到,纪舒六岁生日那天。

  纪舒一个人吃了几大包零食,算是悄悄地给自己过了生日,晚上十点了父亲 依旧没有回来,她就上了床,在被子里轻声许愿,「希望能有一个温暖的房子, 在那里,我不用提那么沉的开水壶,不用自己每天拖地。那里有一个大姐姐,她 抱着我,她的怀抱是那么的温暖,她的眼神是那么温柔,她从来不骂我,也不打 我,她会看着我,对我说,」纪舒,我爱你!「」纪舒想着,正向自己道着晚安,突然有人冲了进她卧室,一把掀开了她的被 子,她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精味,那是他的父亲纪建国。纪建国眼里有着她从未 见过的疯狂神色,他单手将纪舒的双手捉住,另一只手就伸进纪舒的衣服里乱摸。

  纪舒死命挣扎,却被他用大腿夹住了腰,纪舒能感觉到一根坚硬的东西,在 自己胸腹处戳着。

  「不,爸爸,不……」纪舒死命的喊。

  纪建国只若未闻,一巴掌煽了过去。打的纪舒脸都肿了。一手掏出那玩意, 一手掏掐住纪舒的脖子,就把自己的脸往自己吊上按。

  一股腥臭的味道扑鼻而来,纪舒哪里有力气抵抗,只能死死咬住牙齿,不让 他塞到自己嘴里。

  纪建国似乎有些不耐烦,又煽了纪舒几个耳光,嘴里喊道,「臭婊子,榜上 当官的了不起了,老子照样操你的嘴,婊子!」直打得纪舒的脸都失去了直觉,纪舒还是不张嘴,他又把纪舒按倒在床上, 一只膝盖顶这纪舒腿之间,就要顶开纪舒的双腿。纪舒只觉得就算使出吃奶的力 气也没有能把那只腿推开。

  纪建国用膝盖顶开纪舒的双腿,嘴里发出狞笑,便要用吊去戳纪舒两腿之间。 纪舒只觉得难受得宁愿死掉,竟然就吐了出来。她晚上吃得多,竟然吐一床,纪 建国闻着这样的臭味,也没有了性致。提上裤子就走了。

  纪舒跑去锁了门,又搬了椅子砥住门后面,才钻到了床地下。她又开始吐, 吐了两次之后,再吐不出东西,就跪在地上,弓着腰干呕。

  也不知过了多久,纪舒才昏昏沉沉睡了过去。

  第二天早上,她听见了敲门声,只躲在床下发抖,终于父亲还是破门而入。 却没想到即没有打她骂她,还向她道歉,帮她收拾干净了床铺。

  这天以后,纪舒父亲不再打她,只是这令纪舒更加恐惧,因为她总是不时能 从父亲眼神中,隐约看到昨天晚上那种光芒。她觉得父亲,总是不时得摸她的屁 股,常常用那儿一根棍子抵着她,而且越做越过分。

  她想找人求救,却发现只要和大人接触,父亲都会盯着她,终于她趁着上幼 儿园的时候告诉老师,老师却告诉了她父亲。她被父亲关了两天,没上学没给吃 得,就只能在房子里饿了,直到她答应父亲,让他为所欲为,只要她还能上幼儿 园。

  在房间里憋了两天,身上又脏又臭,脸上又难看。纪建国大约是觉得煮熟的 鸭子了,也不急这一天,便没有当天日她。

  第二天,纪舒却找了个机会,偷偷溜了出去,她想找警察局,却也不知道是 哪里是警察局。一个六岁的小女孩,在街上跑着,谁看到恐怕都会觉得异常。纪 舒遇到两个好心人,问她家在哪里,她便说她想去警察局。到了警察局,她试探 了一番,发现警察似乎只是在敷衍她,便想问出她爸爸的联系方式,她就喊肚子 疼。又偷偷从警察局溜了出来。

  她直到走到实验小学,她想起这是她表姐顾纯熙所在的学校。死马当活马医, 便来找了顾纯熙。她随便问个人,竟然就知道顾纯熙在几班。

  顾纯熙看到自己表妹找来了,也是非常惊讶。上前拉住了纪舒的手,感觉到 她手冰凉,说道,「纪舒妹妹,你怎么来了?」纪舒眼里露出了哀求的神情,说,「姐姐,我有悄悄话想和你说,我们去洗 手间说好吗?」纪舒又旁敲侧击地问了些话,想看纯熙对父亲什么看法。顾纯熙什么城府, 哪里不知道有异,她便说,「怎么,和叔叔闹矛盾了?和姐姐说,我一定帮你!」纪舒咬了咬牙,指指自己的下身,说道,「我觉得这里……这里……难受, 你,你能不能帮我看看?」顾纯熙觉得好笑,也不觉得帮小女孩看看有什么难为情的,便帮纪舒脱了裙 子,轻轻用手掰开缝隙。

  纪舒却趁纯熙一时不注意,却拉住纯熙的手就插到了自己的缝隙里,她死死 盯着顾纯熙,两行清泪从脸上滑过,哀鸣道,「表姐,救救我吧!

  如果你也不帮我,我就只有死了。「

  顾纯熙感觉到自己食指在小女孩的体内,似乎戳破了什么,鲜血顺着手流了 下来,这才明白问题严重如此。她问纪舒,「这是女孩子非常宝贵的东西,为何 要这样?」纪舒只说,「姐姐,您若救了我,什么最宝贵的东西都是你的。您若救不了 我,我这也是被父亲夺去。」顾纯熙几乎已经完全相信了纪舒的话,她轻轻的帮纯熙擦干净下体的血,说 道,「你永远是我的家人。」纪舒才接着把最近的事情一点点说出来。纯熙听得咬牙切齿,只问道,「你 还要这个爹?」纪舒道,只要纯熙姐能救我,我就一辈子是您的丫鬟。

  顾纯熙当即就带了纪舒回家,等到纯熙父母回来商量此事。纪舒发现纯熙在 家似乎很有威信,她父母非常信任她。

  纪舒在纯熙家躲了一周。

  一周后,纪建国进了监狱,顾纯熙父母领养了纪舒。她从此天天跟着顾纯熙。

  一年后,纪舒执意改名纪菲:记住自己的过去就是一个错误。

  【完】